标题说的,其实是两件事,为什么要连在一起呢?
多年前,我曾混过一个论坛,里面就有一个著名的网友叫“无为慎独”。这个网友是个杠精,喜欢找人辩论,战斗力超强。不过他说的那些激情四射的话,其实也还是挺有水平的。我对他的印象不错,至于他的网名,起初时倒并没有过多地注意。后来退出论坛之后,偶然想起,细细琢磨,发现这四个字还真是耐人寻味。
慎独是个古词,我的理解,是指当一个人在没有任何监管的情况下时,尤其要谨慎,保持真我,自我约束。东汉郑玄注《中庸》“慎独”云:“慎其家居之所为。”恐怕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吧,换作现代话,近乎于“自律”这个词。
作学生的,无需老师家长烦神,自己晓得珍惜时光,勤奋学习,这就一个“慎独”例子。再比方说,过马路时,即便没有交警指挥,行人们也能按照“红灯停、绿灯行”的规矩走,而不是为了抢时间,看看没人管,就直接去闯红灯。
可是现实当中,往往有很多相反的情形。在某些“聪明人”的眼中,监管只是摆设,形同虚设,而规章制度的漏洞,在“聪明人”眼里,则更是洞若观火。他们在摆设之畔、漏洞之间,往返穿梭,如鱼得水,犹如庖丁解牛,游刃有余。如此一来,更何谈无人监管!
那么再来讲讲“无为”。《道德经》里关于“无为”的文字很多,有一句叫“能辅万物之自然而不能为”,我认为能很好地诠释“无为”的内涵。不是不作为,不是终日浑浑噩噩无所事事作“葛优瘫”,而是要“辅”万物的规律,顺其自然。一个“辅”字,尽显智慧。从这个意义上讲,无为是在慎独之后的更高层次。慎独已经境界很高了,它还要高。怎么理解呢?我的看法是,慎独,是不要他方力量监管,就能够做到自我克制;而无为,是能看清一切自然的本质,无须克制,亦可执念纯洁,顺势而为,是为本性所致。
文章至此,已近玄乎了,而且还有些夹缠不清。可中心意思还是很明确的:人,要常怀揣一颗敬畏之心,于独处时,谨慎,在行事间,无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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